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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一见倾心 缘聚缘散缘似水

15.一见倾心 缘聚缘散缘似水 (第1/2页)

第十五回一见倾心缘聚缘散缘似水
  
  原来那日庞春月和齐小桥又返回了红草帮,这次与上次可大有不同了,这次光明正大地以庞家小妹和丐帮帮主的身份拜访司徒擎苍。
  
  司徒擎苍亲自迎接的二人,司徒擎苍名声虽隆,也不能小看了这对少年男女,摆下宴席招待二人。
  
  庞春月第一眼见司徒擎苍,将近三十岁的年纪,乃是一身文士打扮,很是潇洒,丝毫不像是一方豪杰。庞春月见司徒擎苍两个太阳穴凸起,她从小就听四哥讲,凡是太阳穴凸起之人,内功造诣都非比寻常。庞春月想想六哥和九哥,太阳穴并没有凸起啊,难道这个司徒擎苍武学境界竟然比六哥和九哥还要高?当真是不可思议!庞春月不了解,庞少钦和庞少非武学境界已至化境,已经毫无征兆。这人称“七手仙蛇”的红草帮帮主,因一直以采药为生,很多世间难寻、增长内力的稀世奇药都被他服过,加上数十年的武学修为,武功远在她大哥之上。
  
  司徒擎苍知道二人来意,丝毫没有拒绝,用上等草药和自己高深的内力为齐小桥疗伤。
  
  第三日席间庞春月抢先以茶代酒,敬了司徒擎苍一杯,道:“自小哥哥就常跟我提起司徒帮主的威名,小妹钦佩已久;此时以茶代酒,代表我众家哥哥和师父,敬司徒帮主一杯,祝红草帮万世不衰,司徒帮主名震江湖。”庞春月伶牙俐齿,司徒擎苍内心甚是高兴,什么人不喜欢奉承的话啊。
  
  司徒擎苍笑道:“令师是哪位前辈英雄?”
  
  庞春月道:“丐帮九代长老,‘黑风手’李继正是恩师。”
  
  司徒擎苍道:“原来如此,久仰令师之名。”
  
  齐小桥见庞春月这么说,也举起了杯,道:“师父不许我饮酒,为了司徒帮主,可以破例,我代表丐帮敬司徒帮主一杯。”
  
  司徒擎苍笑道:“庞女侠、齐帮主,两位实在是太客气了,红草帮与广龙堂和丐帮神教已久,只恨无缘相识,今日有幸得见两位,红草帮上下倍感荣幸。”言罢,一饮而尽。
  
  庞春月道:“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给司徒帮主捎一样东西。”
  
  司徒擎苍问道:“什么东西?”庞春月从怀中掏出司徒芷心给她的珠花,交给我司徒擎苍。
  
  司徒擎苍接过珠花,脸上立即变色道:“你可见过我妹妹,我妹妹可是和庞少非在一起?”
  
  庞春月道:“是的!贵帮的人,一定不是我九哥杀的,至于司徒姐姐和我九哥在一起,我们外人真的不好干预。”
  
  司徒擎苍道:“庞少非已经被广龙堂逐出,可是......我妹妹......”
  
  庞春月道:“我九哥十三岁成名,就连当年杨教主对我哥哥也甚是赏识,我想司徒帮主不会认为我哥哥是一个是非不分之人吧?司徒姐姐救了我九哥,我九哥还能对司徒姐姐下毒手吗?这次我九哥虽杀了影电门龙老前辈,与我众家哥哥闹翻,但我九哥是坦荡荡的一条好汉。令尊司徒老英雄威名盖世,司徒帮主更是不在其父之下,想必见识也不会浅薄。如果我九哥真的杀了贵帮的人,我们广龙堂所有人都向司徒帮主负荆请罪,要打要杀,我们绝无怨言,司徒姐姐和我哥哥在一起,我来替我九哥抵命。”
  
  司徒擎苍道:“岂敢岂敢?庞女侠说的哪里话,我相信庞少非。”内心还是对有一些担心。
  
  庞春月道:“司徒帮主果然与众不同,恩怨分明,小女子初出江湖,第一个佩服恩师,第二个就是司徒帮主。”
  
  司徒擎苍笑道:“庞女侠抬爱了,庞女侠豪气不让须眉,前途无可限量!”
  
  庞春月道:“司徒帮主过奖了。”
  
  用餐过后,庞春月又见了司徒擎苍的妻子“玉手扶风”长孙寻秋。此女子乃是江南武林世家长孙世家长孙嵩五女,传说武功比她丈夫还要高,在江南武功第一。庞春月见到长孙寻秋,也是一绝色美女,庞春月能说会道,讨得长孙寻秋甚是欢喜。司徒擎苍为了和丐帮交好,与齐小桥秉烛夜谈,齐小桥性格内向,很少说话。
  
  第二日,司徒擎苍强留不住,齐小桥、庞春月便辞别了红草帮众人。
  
  庞春月见事情已了,就决定再次回河北,为六哥化解恩怨,顺便看看师父李继。齐小桥对庞春月百依百顺,自然跟她走。
  
  二人刚到了河北境内,庞春月就道:“小桥,你听......”齐小桥侧耳倾听,果然听到附近有打斗的声音,暗想:自己居然一直没有听到,春月的功力必然比我高些。
  
  庞春月道:“走,看看去。”
  
  齐小桥道:“春月,有些闲事,最好少管为妙。”
  
  庞春月道:“不行,万一有一些邪恶之辈,为非作歹,我们也不管吗?”
  
  齐小桥内心甚是惭愧,我初次闯荡江湖,竟然让一个比我还小,还是自己喜欢的人给比下去了,当下豪气十足地道:“不错,习武之人若不行侠仗义,枉自为人!”这话听起来虽然正义,但出自齐小桥之口,甚是孩子气。
  
  庞春月笑道:“走!”
  
  二人循声而去,发现树林中有十多个人在围攻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那男子身穿淡黄色的长衣,左手握着一串佛珠,一直垂于身旁,只用右手和对方过招。此人外貌甚是英俊,那眼神中却是忧郁无比,并且鬓发已经有了几缕银丝。只见他只攻不守,好似在游戏一般,那十多个人有的空手,有的手握钢刀,有的手执长枪,竟然招招尽是杀招。
  
  齐小桥一直感觉自己处处不如庞春月,这时见此情景,决心一展侠义之风,抢先道:“岂有此理,我去帮他。”话毕一掌击向与那黄衣男子正面的那个人。
  
  庞春月却暗笑:那个男子武功恐怕江湖中没有几个人能胜他,他只是不想对那些人下杀手罢了,凭你的本事也能帮他?再者说了,虽然众人围攻一人,到底谁是谁非也都比清楚,这样贸然出手,太过莽撞了!
  
  突然,眼前一幕让庞春月大吃一惊,那个黄衣男子竟然一招化解了与他对敌的那人,迅速跃起,双掌直击齐小桥;这边齐小桥见来势猛烈,不及思考,运足十成功力与那黄衣男子对了一掌,齐小桥连退数步。
  
  那男子“咦”了一声,这边庞春月一掌“履霜冰至”击向那男子,那男子又“咦”了一声,这声似乎比刚才还要吃惊;随手一抖披风,竟然将庞春月的掌力尽数化去。
  
  庞春月更是吃惊,这男子武功竟然到了惊世骇俗的地步。庞春月从小受众家哥哥的熏染,性格狂傲,没有丝毫的惧意,很是生气地道:“喂!你这个人是人头猪脑啊?我们明明帮你,你居然还向他出手;像你这等人,以后死了都没人救你!”齐小桥见庞春月竟然如此关心自己,内心甚是甜蜜。
  
  那男子头一回被人一般痛骂,但见庞春月十八九岁,花容月貌,也不生气,道:“那我就误会两位了。”原来这男子与那些人动手,一直都满不在意,突然感觉有掌风袭来,感觉出手之人武功不弱,的确以为是对方的帮手。这男子不算鲁莽,因为他出掌只用了三成功力,不然以他的武功,十个齐小桥都不是他的对手。
  
  庞春月道:“那......喂!小心......”
  
  原来与这男子动手的那些人从他后身突然出手,可是这男子竟然无动于衷,庞春月已经大呼提醒,他还是不躲不闪。庞春月右脚下踏,震起许多石子,随手一抓,向那男子身后打去,那十多个人均被打到,却没有一粒石子打中那黄衣男子。
  
  这男子鼓掌叫好,身后的十多人,道:“原来你们是一路的,大仇必报,我们童家寨不是好惹的。”说着都站起来走了。
  
  庞春月大惊,道:“什么?原来你们是童家寨的?喂......喂......”那些人没有回头。
  
  这男子道:“姑娘,怎么了?”
  
  庞春月又是大发脾气,道:“都怨你,我还想和童家寨言归于好,这下可好,他们不得更急恨我啊?”
  
  这男子道:“大联盟与童家寨也有梁子?”
  
  庞春月道:“什么大联盟啊?莫名其妙!”
  
  这男子道:“姑娘这一手‘漫天花雨’打的好漂亮啊,定是司徒老帮主嫡传功夫;姑娘可是复姓司徒,外号‘凌霜女侠’?”
  
  庞春月道:“孤陋寡闻,这点见识还在本姑娘面前卖弄?天下只允许司徒老帮主一人会这‘漫天花雨’暗器手法吗?”
  
  这男子道:“或许有人也会,但姑娘这手功夫,定是司徒世家嫡传不可!”
  
  庞春月冷笑一声,道:“看样子,你倒像是很有见识,那好,你说几招之内能猜出我武功家数?”
  
  这男子刚要说“五招”,只是感觉这对少年男女绝非一般人物,犹豫了一下,道:“七招,我定能猜出你的武功家数。”
  
  庞春月道:“好,现在是第二招,刚才那一招‘漫天花雨’你已经猜错了。”
  
  这男子暗笑:这女子聪明伶俐,武功又是非同小可,几年之内必然可以扬名江湖。这男子道:“好,我就再接姑娘六招,姑娘请先出手!”右手伸出,意思请庞春月出手。
  
  庞春月又是一掌“履霜冰至”击向那男子,这男子仍是卷起披风,向庞春月掌风处扫去,庞春月被他内功一激,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幸好这男子见庞春月和齐小桥二人救自己,知道对自己并无恶意,这一招与庞春月劲道相同,恰到好处;否则若是把庞春月当做敌人,恐怕庞春月再不能出第二招了。
  
  这男子道:“姑娘这一招已经使过了。”
  
  庞春月道:“我刚才出这一招的时候,是为了救他,不是与你过招;再说,刚才我使这招的时候你要道出我的自己门派,不管你猜得对不对,我都不会再使了,可是你没有。”
  
  这男子微笑着摇了摇头,一脸无可奈何地道:“好吧,姑娘既然重复用了丐帮的‘降龙十八掌’,自然不可能是齐飞齐帮主的弟子了。”内心想:这和五招并无区别啊,幸好自己并未自大,不然三招之内如何能猜出她的武功家数?
  
  齐小桥听到这男子提到父亲的名字,内心一阵酸楚,同时决心练就一身蔑视天下的功夫,纵横江湖。
  
  庞春月暗笑:让你夜郎自大,我看你有多大本事?那次庞春月与冯文璇动手,功夫只属初步,并不敢用各种武功对敌,所用的都是庞家兄弟的成名绝技;此时庞春月的武功已经更上一层楼了,各种武功都能为己所用,决定余下的五招用五种不同门派的武功,绝不用哥哥们的功夫。
  
  庞春月还是像当日一样,第一招用了少林寺的“大擒拿手”,双爪交错,向那人抓去,那人心里暗笑道:关公庙前耍大刀,你这条小鱼遇到龙王了。那人只用右手,也使的是少林正宗的“大擒拿手”,仅仅一招便破了庞春月的“大擒拿手”,虽然是同一种武功、同样的招式,这男子却是内力雄浑,绝非庞春月可比。
  
  这男子道:“继续出招吧,你不可能是少林寺的传人。”
  
  庞春月道:“算你有自知之明,这次没有自作聪明。”
  
  庞春月暗想第二招使用哪门功夫,突然有了主意。原来曾经在庞春月幼小的心中,一直认为杨夜风是一个大英雄。直到今时今日,杨夜风已经被江湖中人所不耻,她却时刻没有忘记杨夜风,到底出于什么情感,她自己也不清楚。这时,突然想起来杨夜风,想起在自己七岁那年,杨夜风为了哄她开心,把他藐视天下群雄的“九天真气”传给了她。庞春月一直没有将这门内功发挥到家,而此事练会“履霜冰至”,体内的内功潜能也激发出来。当下右掌一股掌风真气向那人发出。这男子一愣,没想到竟然没有接招,而是侧身躲闪;庞春月的掌风打在男子身后的一个树上。那棵树只是晃了晃,树叶散落下来,片片飘舞,却没有被庞春月打断。
  
  这男子道:“看样子你和他还差得远了,你不可能是杨夜风的传人。”
  
  原来这黄衣男子正是于二保,他心中一直没有忘记杨夜风,内心对他又敬又恨,刚才突然见庞春月使出“九天真气”;于二保对杨夜风的武功再了解不过了,心想:九年之前,他如果和我对招,这一掌,我就是运足十成都未必接得住。于二保潜意识下,不由自主地避让了一招。
  
  庞春月右手抽出长剑,一招衡山派的“幻雨百变”,于二保以不变应万变,右手食指一指点在庞春月的剑刃上,震得庞春月长剑嗡嗡作响。庞春月此时看出了于二保有意在让着自己,并不害怕,只攻不守,左掌一招江苏陈家的“万劫手”打向于二保。
  
  于二保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只攻不守,于二保就是受了她这一掌自然是毫发无损,可于二保右指若给她一指,庞春月定然性命不保。于二保并不想伤她,可这是齐小桥以为庞春月危险万分,当下一招“羝羊触藩”打向于二保。“羝羊触藩”乃“降龙十八掌”中的第十七掌,是“降龙十八掌”中的致命杀招;齐小桥知道这男子武功奇高,非自己和庞春月所能敌,为救庞春月只能拼尽全力了。
  
  于二保本来大怒,自己与他们二人无冤无仇,这少年居然出手如此狠毒;于二保忽然见齐小桥一脸焦急和关切,当下明白了。于二保微微一笑,右手撤开,挺起胸膛,庞春月的“万劫手”和齐小桥的“降龙十八掌”均打在了于二保的胸口。
  
  只听“碰!”地一声,齐小桥退了八步,庞春月退了五步。
  
  齐小桥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以为于二保已经被自己和庞春月打伤了,当下一脸愧疚地道:“我只为救人,并不是有意打伤阁下,真是对不住了。”
  
  庞春月笑道:“就凭我们这点本事,还能伤得了他?”齐小桥听庞春月这么说,才发现了于二保接了自己和庞春月两掌竟然原地未动。
  
  于二保笑道:“原来小兄弟果真不是纯心要伤我,小兄弟恐怕就是现任丐帮帮主齐小桥齐帮主吧,在下有礼了。”说完拱手行礼。
  
  齐小桥忙还礼道:“不敢,不敢。”
  
  于二保又道:“至于这位姑娘吗......估计不会是‘百变灵蛇’叶启叶掌门和陈三雄陈老先生的传人吧。”叶启是衡山派掌门人,陈三雄是江苏五云帮帮主,庞春月刚才的两手功夫还不及这两人的二三成,却属嫡传,令于二保大惑不解。
  
  庞春月笑道:“你的这些话和没说无异,我自然不是他们的门人。你没猜出我的本门,我却猜出了你的武功家数。”脸上甚是自豪。
  
  齐小桥道:“是少林的金钟罩?”
  
  庞春月道:“可以这么说,只不过少林正宗的金钟罩都未必有他这等造诣,这不是少林内家的‘金刚不坏体神功’,便是由‘金钟罩’而自创的外家‘不死神功’!阁下不是‘玉面金神’,便是裴大将军了,小女子这里有礼了。”庞春月自小就听她七哥庞少言给她讲江湖中各门各派的武功,庞春月对众家武学的见识已然不凡。
  
  齐小桥浑身一凛,师父近几年经常给他讲武林中的事迹和人物,于二保和裴而雷的大名在师父口中说出都甚是敬佩和尊重;加之这几年二人同为天下六大高手,名声当真是如雷贯耳、妇孺皆知,心中不觉为之而神往。
  
  于二保拱手道:“姑娘抬举了,‘玉面金神’四个字只不过是江湖朋友的谬赞罢了,在下于二保。”
  
  齐小桥内心了然,点了点头,立即拜倒,道:“晚辈丐帮齐小桥,见过武林前辈于二侠。”杨夜风和齐小桥之父齐飞是同门师兄弟,于二保是杨夜风的结拜二哥;若从此论起,齐小桥算是于二保的晚辈,不然以于二保的武功、名望和在江湖中的地位,齐小桥这一拜也是应该的。
  
  于二保道:“齐帮主快快请起,在下万不敢当。”内心叫苦不迭。此番交手,论武功就算是二人齐上,自己只需两招便能大获全胜。可是自己与庞春月有言在先,要猜出对方的武功家数,这时竟被对方先猜出来了,算是栽在了这对少年男女的手里了。于二保怎么都想不到,庞春月每一招每一式竟然都是嫡传,江湖中哪有这种奇人?不对!于二保立刻想起了庞少言,可庞少言在江湖中几乎独来独往,并无门人;于二保立刻想到庞家有一个小妹,曾听过庞春月的名头。再定眼再看庞春月,内心已然有谱。现在只剩最后一招了,于二保不敢贸然出口。
  
  于二保拱手道:“姑娘,我们有言在先,七招之内猜出姑娘的本门功夫,现在已经六招了,我已经大概知道姑娘是何人,不过我还想再领教姑娘一招。”
  
  庞春月道:“那好......”庞春月话没有说完,于二保右掌袭来,运足十成功力;于二保怕齐小桥再欲上前阻挡,左掌先至,用掌风将齐小桥先逼退了数步。
  
  庞春月见于二保来势犹如大海决堤,奔涌而至,内心暗想:想不到我胜了他,他居然恼羞成怒,要毙了我灭口。庞春月明知这一招自己无论如何抵挡也非毙命不可,那也不能坐以待毙,使出“神元真气”来化解对方的内力。庞春月自己明白,他这一下,完全是要制自己死命,庞春月决定死了也不会给哥哥们丢脸。这时想到众位哥哥们,庞春月的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于二保一掌击向庞春月,庞春月背水一战,抱了必死的决心。
  
  庞春月忽然感觉于二保的掌力瞬间消失,定眼一看,于二保正在微笑地看着自己。
  
  于二保笑道:“‘铁剑银花’庞女侠的大名遍江湖,怎么还像小姑娘一样哭鼻子啊?”
  
  庞春月感觉死里逃生,顿时满腔怒火,大声道:“亏你算是一代武学宗师、当世大侠,想不到竟然这么卑鄙无耻?”那边齐小桥此时刚刚明白发生的一切,内心忽惊忽喜。
  
  于二保笑道:“如果我不用全力,我又怎能试出你本身的内功,一个人只有在最危急的时候,不知不觉地会用上自己的看家本领;庞家‘神元真气’果然是天下内功之首,在下钦佩之极。”
  
  庞春月对齐小桥道:“我们走,不用理他,这种人就算武功盖世,我们不稀罕。”齐小桥默然不语,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感觉于二保武功如此神奇,自己恐怕连上一辈子都不能赶得上。
  
  于二保道:“庞女侠请留步,刚才庞女侠言道说与童家寨结有梁子,而且又因为在下将误会结深了,在下不明其中细节;请庞女侠言明,如果真是在下的错,在下愿一力承担。”
  
  庞春月虽然很爱使小性子,却非常聪明,识得大体。此时见于二保这样说,知道他这样的人,言出必践,并且以于二保在江湖中的地位和武功,要出面解决庞龙堂与童家寨的误会,想必要比自己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孩强得多。
  
  于二保见庞春月不语,神情似乎对自己的言语有些认同,于是又道:“不知庞女侠意下如何?”
  
  庞春月笑道:“阁下垂名江湖十八年,江湖中黑白两道无人不敬;我众家哥哥一直追随杨教主麾下,近两年略闯下了一些名堂,可是我们庞家一直与你神教已久,却从来没有过大的交情,你为何愿意出头我们两家的事?童家寨寨主童飞威的武功不及阁下,童家寨在河北黑道上可也不是好惹的,我这话真的不是激将,是事实。并且我六哥庞少钦与他们的梁子,到底谁是谁非,恐怕你并不了解;贸然帮我,如果理亏在我六哥,你不怕江湖中人耻笑你?”
  
  庞春月一番言语令于二保很是吃惊,心想:此女子刚刚出道,就如此见识不凡,言语一点没有孩子的幼稚,看样子庞家满门皆豪杰啊!
  
  于二保道:“第一,我与庞家虽无交情,但看在当年我五弟杨夜风和现在庞女侠的面子上,为广龙堂效力,在下心甘情愿;第二,童家寨的确不是泛泛之辈,不过据我了解,童飞威虽为黑道中人,绝不是十恶不赦之人,从未做过违背侠义之道的事情;第三,与庞女侠同去,就算是当年‘六星使者’复生,现今华光教主亲临,他们也不敢怎样猖獗?第四,就凭广龙堂‘神枪浪子、铁剑银花’八个字,我绝对相信不是庞六侠理亏!”
  
  这一番话令庞春月甚是开心,庞春月自小失去了父亲,所以哥哥嫂子更是格外宠爱这个小妹,只是从来不让她参与大事,并且一直说她年龄小,不让她涉足江湖。这次庞春月偷偷跑了出来,所遇的人,除了冯文璇对其无礼,其他的人都是碍于她哥哥的面子,才对她甚是敬重;即使齐小桥对她动情,从未向于二保这样称赞和认同自己。此时于二保竟然将自己与杨夜风和自己六哥庞少钦相提并论不说,话语之中,自己的名声犹在“六星使者”和华光教主顾樊之上。这些年来,江湖中人没有一个人能得到这样的赞赏,可何况这句话还是从于二保这种江湖上举足轻重的人物嘴里说出。庞春月内心甜甜的,感觉于二保这人真的很与众不同,之前那样对他,倒有一些是自己无理取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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