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八章 生怕吓到她 (第1/2页)
鹿川年言简意赅,
“这是辟邪符,她碰不到你,保护好自己。”
姜贝子沉浸在那种舒适的感觉中还没反应过来,看着面前的人,他的声音好像刻意的放轻了,像是生怕吓到她一样。
姜贝子想起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他也是这个样子。
鹿川年转过去,姜贝子抬起手想叫住他说些什么,他却突然转过头,给了她一个侧脸,
“我不会伤害奶奶的。”
这是一种相当不错的感觉,甚至可以说是感动,姜贝子作为社恐活了二十二年,第一次尝受到被一个只见了几面可以称得上是陌生人尊重的滋味,她使劲点了点头,用力说了一句,
“谢谢。”
鹿川年转过去看向“奶奶”,她站在那里,神情轻蔑,尽管之前领教过他的厉害,但那次失败的原因是因为珍珠那个废物能力不精,但她可是被神指点,修行了百年,面前这一位她见也没见过,又怎么可能打得过她。
两人对视了几秒,“奶奶”认为那只是眨眼的功夫,鹿川年就在自己面前消失了,她呼吸停滞,四周鸦雀无声,她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身后空气中涌起了一股小小的气流,瞬时她察觉到后边有东西挨近自己,她暗叫不好,正打算错过身子去,但来人似乎速度更快,他已经死死钳住了她的手臂,被他卡住的右臂迸出一阵钻心的疼痛,那里的温度极高,她甚至感觉外面这层肉体被灼伤出一个大口子,很快自己的灵魂开始感觉到动荡不稳,一股十分强硬的力量从那里钻进来,将自己的灵魂几乎要团起来,拉扯着要将她从这个身体里面吸出去。
恍惚间她意识到这次确实是她轻敌了,那人的力量不容小觑,从双方对战中她感受到他的力量是十分干净的,像是来自神邸,可是她多少在那边也接触了那么久,她却从来都没听过他的名讳。
难道他也是同自己一样,私下受神恩惠?
她试着向外挣扎,可挣扎不脱,她感受到自己的灵魂现在已经完全虚弱了,于是她急忙试着打商量,
“你陪在那女人身边不也是为了她的灵魂吗?我可以!呃!”
鹿川年加重了向里灌输的力量。
娘娘在里面处境变得更加难受,来自他的力量十分灼热,此时已经近乎充满了她的地方,她大声尖叫,
“到时候拿到了她的我可以给你,你吃完的留给我,可以吗?先生,饶我一命!”
姜贝子听见她说的话莫名的开始心慌。
他真的,会把自己交出去吗?
碰巧鹿川年正看过来,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姜贝子默默向后退了一步,她的动作幅度很小,但鹿川年还是看到了她的动作。
他动作在原地停顿了半秒。
这时,一个黑影从她身后冲过来,速度极快,鹿川年瞥见,身体要比脑子快,他硬生生阻断了手头上正在输送的力量,匆忙朝着姜贝子冲过去,但在于姜贝子的视角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以姜贝子的视角看来,鹿川年是在听了“奶奶”说的话后,才决定朝自己的方向冲过来的,意思是说,他是有分了自己这个想法的。
她下意识就要向后退着躲开,偏偏中了后面的人的下怀,
相当于猎物投怀送抱了。
他一把将姜贝子搂进了怀里,一个非常大的黑袍子遮住了姜贝子的视线,她挣扎着向外跑,但她做的一切都是徒劳,那人的力量最大的让步似乎就是单单允许她漏出了一只眼睛,
“姜贝子!”
是鹿川年的声音。
她迫切的看过去。
邪神娘娘的灵魂这时候已经彻底钻了回去,而这一次就意味着接下来鹿川年再想靠近她,对她实行这种动作只会更难,但鹿川年此时已经不管不顾了,他拼尽全力朝自己这边奔来,
“把手给我!”
她太傻了,居然会产生面前这个人会放弃自己的想法。
自有记忆起,那镯子就一直在她手腕上戴着,如果鹿川年一直待在那个镯子里,意思是说他陪了她已经许多年。
退一万步讲,按着鹿川年的能力,如果他真的想要她的灵魂,又何必等到现在?
可是仅仅只是别人三言两语的挑拨,姜贝子就选择怀疑他。
姜贝子想要将手递出去,但是那人身体里好像生出来无数条藤蔓,将她死死的与他锁在一起,黑衣人目的十分明确,直直带着她朝着门口飞去,门外就是那面镜子,懊悔、自责、恐惧的情绪此时一股脑的涌了上来,她几乎都要分不出来空间去呼吸了。
“干什么呢?这么热闹啊。”
迟宥抱着双臂懒洋洋的立在门前。
姜贝子清晰的听见那黑衣人从喉咙里滚出一句话,
“糟了。”
他的声音十分低哑,是她分不辨的音色,因此姜贝子十分确定自己从没听过他的声音。
黑衣人停下脚步,他的面前站着迟宥,身后是沈榆,他咯咯笑了两声,低下头对姜贝子说,
“我们会再见面的。”
似乎有意不与沈榆迟宥交锋,他一把将姜贝子扔了出去,鹿川年随时注意着黑衣人的动向,看着他将人扔出来,迅速的移过去接住,
姜贝子落进他怀里,就十分明显的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他停顿了一会,像是确认怀里的到底是不是真人,后面将姜贝子妥帖的放下来,上下扫了一眼,确认她的安全,
姜贝子上前一步轻轻抱了他一下,表示安慰,没想到直观感受到的是鹿川年当场僵硬的身体,
他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
“抱歉。”
姜贝子退开,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十分郑重的道歉,
“今天是我不对,你答应我的都做到了,而且今天出现这种事是因为我不信任你,才害得……”
“不用说了。”
直到他轻轻将她脸上的眼泪擦下去,姜贝子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了,
“自己都还在害怕,道什么歉?”
姜贝子觉得丢人,“噌”一下红了脸,立刻转过去面对着墙壁将自己眼睛里存着的、脸上的都擦了个一干二净,嘴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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