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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葛南梓下身那个Y具不舒服,上面生疱块,这是敏感部位,他讳医,不想找医生治,却是自己到药店乱买药膏子摸。当然不见好转,而且越来越厉害,已经发生溃烂。
许久没与他行房事的妻子嵇英埋怨他是不是在外面乱搞,才患这种病。葛南梓对天发誓,如果有那种事,我不得好死。嵇英一想也是,他长相不蛮么样,能力只那么大,又没有钱,哪个女人能看上他哟?!但丈夫怎么会生这种怪病呢?真是不得其解。
现在什么都不要他做,先要他上医院早点把这个病治好。葛南梓开始以为自己在山上砍柴,一不注意,外Y部位被毒虫爬了,就感染了。后来,有几个晚上梦见一公一母两条狗围着他狂叫,呲着牙,露出要咬他的凶相。
他从噩梦中醒过来,便怀疑是不是上次坏了那两条狗的好事,它们就要图报复,让自己下身的睾丸发炎直至溃烂呢?也许是的,已经好久不得痊愈。他又转念一想:这也不可能呀?没有科学根据。
算了不想那个事,先到镇医院去诊。皮肤科医生让他来到挂一面布帘遮挡的里边,脱开裤子看,见整个睾丸烂得发黑,便问:你这个病几时起的?是不是在外面乱搞女人染了性命?
他的头摇得像拨浪鼓,还觉得不能表达自己的清白,便用语言强调,不是那回事,我规矩得狠,像我这种一没钱、二没长相、三没能力的男子,就算我想在外面搞女人,哪个女人又看得上我?
医生打量着他,不像一个有本事的人,也就相信。葛南梓说,至于是么事引起的,我真是说不清楚,只能说我人倒霉吧!医生也不再问,开了消炎的药水给他打吊针,之后还开药膏子给他擦。
葛南梓一看这药膏子,说他这之前到药店买这种药膏子摸了好久,都没有效果。医生又再换一个药膏子让他摸。一个疗程后,不见好转。医生就叫葛南梓到县城大医院去治。
葛南梓就到县人民医院住院治疗,一个疗程后,依然没有好转。这里的医生就叫他转院到省城医院治疗。他来到省城医院的皮肤专科一检查,是睾丸癌,并且到了晚期。医院说必须作切除手术,就算做过切除手术也不能保险癌细胞是否扩散到体内。
这次是妻子嵇英陪着他来的,她最关心钱的事,问要多少钱?医生说,做手术后、包括住院化放疗,少则十万以内,多则十万以上。
葛南梓夫妇在乡下,靠种植水稻为生,年收入不过三四千元,听说要这么多钱治病,都吓住了。葛南梓说,反正做了手术也没有把握治好,我就放弃治疗算了。
他回家后,催着妻子到处跟他找偏方,多用中草药煎水洗,却不见好转。他下身的那个睾丸烂得快落了。若真正烂落了,也就罢了,可是还没有烂落,他的整个下身,特别是小肚子许是感染了癌细胞,正痛得难受。
每天晚上葛南梓都在床上L吟,睡不着。他就要嵇英到医院买些安眠药他吃,嵇英怕他吃多了,睡过去了,只给半粒他吃。葛南梓终于平静地睡着了,但是他又梦见那两只狗围着他凶狠地吠叫,还呲着利牙,眼里闪着绿莹莹的寒光,煞是骇人。
那只公狗的两条前腿还跳起来,朝葛南梓的下身扑抓;那只母狗却从他的屁股后面偷袭,那目标分明就是他下身的那个烂得快落掉的睾丸。惊恐万状的葛南梓正欲找一条木棍对付攻击他的一公一母的两只恶狗。
忽然听到有人叫喊,狗子回来。葛南梓循声望去,一个面孔硕大五官像人浑身长毛,约有一丈高的怪物站在离他很近的山路上,两条狗正摇着尾巴服服帖帖地绕在怪物的身边。
葛南梓欲拱手道谢,那怪物说,不必谢了。就算我今天救了你,你也活不了几天。你一定要清楚,为什么生这种恶病。葛南梓说,我当然知道,几个月前,我用一把柴刀把一只公狗的狗鞭砍断了,流了很多血,也不知那只公狗现在还活着没有。
你明白就好!那怪物说,告诉你,不但那只公狗没有保住性命,而且那只母狗也死了。
说到这里,两只一公一母的狗子,又呲着牙,眼露凶光朝葛南梓吠叫。那怪物把手一压,它们就不叫了。那怪物接道,公狗的狗鞭被你割断后流血过多,当天晚上就死在林子里;母狗嘛!因为它的屁股里留有一截被你割断了的狗鞭不能自动出来,就在里面腐烂,由于受到病毒感染,母狗不多久也烂死了。
那怪物手指一公一母两只狗说,你害死的两条狗就是这两只。
葛南梓还不知道正在梦中,指着两只狗说,它们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那怪物“哼”一声,你现在看到的两只狗,就是你害死的两条狗的灵魂,它们要报仇雪恨,变化成癌细胞寄生在你的下身,你那个东西就感染恶病,就算你找到镇里县里省里的医院治疗也治不好,真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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